“腹有詩書氣自華”的上一句和下一句分別是“粗繒大布裹生涯”、“厭伴老儒烹瓠葉”。原句出自北宋文學家蘇軾的《和董傳留別》,《和董傳留別》寫於蘇軾從鳳翔回到長安的時候,表達了詩人對董傳的志向的讚揚,傳達出一種樂觀向上的精神風骨。
《和董傳留別》
粗繒大布裹生涯,腹有詩書氣自華。
厭伴老儒烹瓠葉,強隨舉子踏槐花。
囊空不辦尋春馬,眼亂行看擇婿車。
得意猶堪誇世俗,詔黃新溼字如鴉。
譯文:我雖然身穿簡陋的土布,用粗絲綁發,卻胸中有學問,氣質自然光彩奪人。我厭倦了與老書生清談,決定隨從舉子們參加科舉考試。口袋裡沒有錢不置辦那“看花”的馬,但會觀看令人眼花繚亂的“擇婿車”。放榜以後我成績好,得意洋洋來誇耀,看,黃紙詔書上墨跡還溼著。
註釋
董傳:字至和,洛陽(今屬河南)人。曾在鳳翔與蘇軾交遊。宋神宗熙寧二年(1069)卒。
粗繒:粗製的絲織品。
大布:古指麻制粗布。《左傳·閔公二年》:“衛文公大布之衣,大帛之冠。”杜預注:“大布,粗布。”裹:經歷。
生涯:人生的境遇過程。語本《莊子·養生主》:“吾生也有涯,而知也無涯。”
腹有:胸有,比喻學業有成。
詩書:原指《詩經》和《尚書》。此泛指書籍。
氣:表於外的精神氣色。
華:豐盈而實美。